淼or缪

间歇性踌躇满志,持续性混吃等死

番外篇

*终于熬夜写完了哈哈哈,这一篇关于内个传说...扯得我都快信了哈哈哈
*再次感谢宝贝们不嫌弃我烂到渣的文笔,嘿嘿嘿,感谢陪伴

番外二
  近来共主陛下有点小情绪——前几日他无意间听到两个侍从嚼舌根,从而得知阿离有一个极其宝贵的小盒子,盒子里有什么不清楚,只知道阿离每日都要拿出来看上一看才行,于是,我们的执明陛下华丽丽的醋了...

  “王上这是怎么了,谁惹着你了”慕容黎看着一旁满脸都写着“我不高兴”的执明,颇有些无奈,这是又怎么了...
  “阿离,听说你...”
  “王上!”还未等执明把话说完,小胖就急匆匆的从门外跑进来
  “王上,毓骁国主发来国书!”
  执明接过信,有些不可置信,自三年前那一场大仗之后,毓骁再没主动联系过他,虽然以前也不怎么联系...不过,唯一能让他们有所联系的,怕是只有...
  “王上,怎么了”慕容黎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执明,出声问道
  “阿离,毓骁说...他不日便要来黎城,还让我代他提前问候你”
  慕容黎心下明了,这人听到毓骁要来,怕是有些吃味了,有心逗他一逗,便说
  “倒是许久未见毓骁了,他何时能到”
  却不想执明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般的泼皮打诨,而是很认真的问他
  “阿离你...很希望他来吗”颇有几分小心翼翼
  “对啊,很希望”待看到执明眼里一瞬间就充满了落寞,才又缓缓说到“按辈分他是我侄子,虽说当日在瑶光城门前我曾与他说死生不复相见,可到底也还算是一家人,怎么,王上可是醋了?”
  执明抬眼看到慕容黎眼里透出的狡黠,竟生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——以后不能乱调戏人,上一回马车里的事,阿离竟然还记得...
  “阿离~,你好久都未曾吹箫了,今日天气正好,不如去亭子里坐坐”
  听到这话的慕容黎微微愣了一下,随即有些自嘲的开口
  “王上,我...许久不曾吹奏了,况且我的萧...”
  “那有什么的,只要阿离吹的,我就爱听,小胖,快去将燕支拿来”
  听到燕支二字,慕容黎有些讶异
  “王上,你...我当时给你的信,你没看吗”
  “看了啊,我还把它好好保存起来了,若不是小胖拦着,我就把它裱起来了”
  “那,燕支怎么...”
  执明先是沉默了一下,才轻轻开口
  “阿离,你可知道,那个时候,燕支...是我唯一的念想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“我怎么能,我怎么能就为了一个共主的位子毁了它,我怎么能”执明的眼中压抑着思念,痛苦,克制等等情绪,还有点点泪光,深深刺痛了慕容黎的心,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,只呆呆的看着执明
  “王上,燕支剑拿来了”小胖的声音自门外响起
  执明垂眸,转身拿过那管玉萧,拉了慕容黎的手就要向外走去,却不想慕容黎突然挣脱了他的手,转而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
  “王上...对不起”轻颤的声音在执明背后闷闷的响起
  对不起,他不知道,自己当初的选择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...他本以为那样的安排是最好的
  “阿离,你不知道”执明吸了口气“我有多爱你,当时就有多恨我自己,为什么,我不能早一点察觉骆珉的居心,为什么我不信你,为什么...为什么当初我要向瑶光开战,我明明...我明明不想的,阿离,我不能,我不能忍受再失去你一次了,答应我,陪着我好吗,阿离...”执明转身回拥住慕容黎,将慕容黎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
  “好”
  不同于以往笑意中掺杂着落寞的回答,这次的回答无比坚定,好像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定...
 

  “毓骁国主远道而来,本王敬你一杯”
  应毓骁的要求,接风宴只有他,执明,和慕容黎三人,倒好似是寻常人家的家宴一般
  “共主客气了,我此次来也只是来看看阿离”说着将眼光落在了坐在执明旁边的慕容黎身上,自然是忽略了落在那一抹纤腰上的某人的手
  “侄儿进来可好”
  不等执明说话,慕容黎就先行端起了酒,再放任他们二人这样下去,怕是今天要在醋里讨生活了
  毓骁挫败的叹了口气,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,一如既往的护着某人...
  “尚可,前几日听闻阿离你回来了,就来看看”
  “叫什么阿离,叫叔叔!”
  “知道了,婶婶”
  …………
  “咳,好了,毓骁你这次来可是还有什么事”
  “确实有,和我这位“好婶婶”谈谈邦交的事”说完还不屑的瞥了一眼执明,表情颇为嫌弃
  “之前也不见你搞什么邦交,阿离一回来你就要交,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”
  “你!”
  “好了”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,慕容黎赶紧出声“两国邦交是好事,收益的是百姓,是要好好商讨一番”
  ……
  酒过三巡,几人又说了些话,才各自散了,至少在外人看来,毓骁国主和共主陛下还是比较和睦的...

  半夜时分,在凉亭中,坐着两道人影
  “他睡了?”
  “嗯,睡了,说吧,半夜叫我出来什么事”当时宴上,毓骁向他敬酒时,以唇语告知他夜半亭中会面
  “他的身体,怎么成了这个样子”
  “医丞说...亏损过重,没多少时日了,我...”执明并没有瞒着毓骁,因为他知道,毓骁会和他一样,拼尽全力救治阿离
  “嘭”的一拳落在了执明肩上,执明生生扛了
  “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,你说你会拼尽一切寻他护他,早知如此,当初我就不该退兵!”
  “你以为我想这样,当日我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,我...”
  “可如果你当时不攻瑶光,又怎么会这样!”
  “我!”执明沉默了,对啊,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,这件事是他心中永远的痛,那几年里,每每午夜梦回,他总是能看到那人在他面前倒下去的模样,他抓不住,什么都抓不住,一代共主,竟是那样的无力...
  “好了,你们别说了,我还有一个办法”
  清冷的声音传来,毓骁和执明都愣了愣
  “阿离你不是睡了吗,莫非是我不在你睡不好吗”执明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披在慕容黎身上,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跟毓骁炫耀
  慕容黎淡淡的嗯了一声,也不知是不是默认了
  “王上,八把剑你可还留着”
  “自然”谈到正事,执明立马正了脸色
  “六壬传说,八剑天下,指的是持有八剑之人分别将其置于八卦相应位置,并在六合之位画符阵镇守,八卦分别为乾、坤、震、巽、坎、离、艮、兑,待到八卦与八剑相对应,剑气就会聚集,有摧枯拉朽之力,而六合之位则是上、下、左、右、前、后,此六符阵就是为了防止剑气外泄,而所谓的得八剑者得天下不过是为君者善用这股力量罢了”
  “这些我知道,你都写在信里了,可这和你的病有什么关系”
  执明倒了杯水塞到慕容黎手里
  “自然有关系,人生或死,不过是体内气的亏盈程度,而剑气,也是气”
  慕容黎没有再说下去,可执明和毓骁却是都懂了,只要将剑气转为人所需的气就可以...可是,此法固然可行,风险却也是极大的,以血肉之躯与之对抗...
  “不行,太危险了”执明脱口便说“阿离,能否将我身上的气渡给你”
  “不可,渡气相当于以命换命,你是共主,不能弃天下人于不顾,况且,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,以你的命换我的,纵使活下来,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...”慕容黎,抬头,深深的看着执明
  “执明,让阿离试试吧”毓骁开口了,他绝不承认是看不惯这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...
  “可”执明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慕容黎打断了
  “王上,让我试试,若是不行 我不会勉强,但至少,让我试试,相信我,国仇家恨我都挺过来了,我可以的”慕容黎的眼睛亮的可怕,坚定的看着执明
  执明别开脸,拳头攥紧又松开,良久才说了一声
  “好”

  ……

  向煦台内,执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还有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床铺,心下一片悲怆
  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...明明,明明可以成功的,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...明明,今天晚上他可以得逞的啊!
  没错,自慕容黎身体恢复之后,执明就很难再上他的榻了...今日他本打算装病让他的阿离好好“照顾照顾”他,结果!竟然露馅了!让人拿燕支一路打到了向煦台,并勒令不许踏足揽月台一步,执明心里苦啊!不过,每当想起那日,执明还是会有些许紧张——慕容黎融合剑气足足用了三天三夜,他和毓骁一直在门外守着,有好几次他听到里面的人压抑的痛吟声都想闯进去打断,却都被毓骁拦住了,这世上恐怕再没有比那更煎熬的事情了...直至第四日早晨,屋里没了动静,他和毓骁破门而入,入眼的是满屋的残剑和倒在中央的红衣绝美的人
  执明心跳仿佛漏了一拍,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过去将人扶起来的,他只知道在自己的手抚上那人的脉搏,感受到平稳有力的跳动的一瞬间,他...就晕了过去,三天三夜的不眠不休,身心俱疲,在放松下来的那一刻,便再也撑不住了
  他是抱着慕容黎醒来的,听小胖说,侍卫过去抬人的时候,他是怎么也不肯撒手,侍卫没有办法,只好把两人放到了一张床上,虽然有点窘,可执明却有点小高兴,后来阿离醒了,听阿离说,本来以八剑强横的剑气,是很难成功的,但是由于灼影和燕支曾是他的佩剑,沾了些许他的气息,这才容易了些,而那八把神兵,也因为剑气的缺失而破碎,而燕支剑,由于它是一柄萧中剑,碎裂的只是剑,萧依旧完好,这倒是很让慕容黎欣喜
  至于,为什么我们的执明王上自此之后很少能上慕容公子的榻...那自然是因为在慕容黎醒来的内个晚上...咳,我们的执明王上有些...过于孟浪了...

  “阿离,听说你有一个小盒子...”这日,我们的执明王上不知怎的又想起来那日侍卫嚼的舌根
  “什么盒子”慕容黎一脸疑惑
  “就...就听说...你每天都拿出来看的内个”
  心下明了,慕容黎看了执明一眼,若是今日不给他瞧清楚了,还不知道要怎样,他转身走到案前,从一暗格中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,交到执明手上
  执明看看盒子,又看看慕容黎,最终鼓足了勇气伸手打开,却愣了,因为那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血玉簪,那略有些粗糙的雕工,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笔,执明有些愣,却又立马笑了,他竟没想到
  “王上怎么了,是觉得这簪子雕的有些...别致吗,放心,我都没有嫌你在萧中刻的字丑,自然也不会嫌弃这个簪子”
  “阿离你...你怎么知道”
  慕容黎没有回答他,却展颜笑了,笑的那样好看,晃了执明的眼
  听方夜说,执明当年将他刺伤后,很是伤情了一番,将他掉落在地上的燕支拿走了,可当他重伤醒来后,却发现,燕支就放在他枕边,他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,发现在萧管内壁上好像隐隐刻了两个字,只因那两个字雕的实在有些抽象,一时间他竟没看出来是何字,只大致记了个样子,后来有太多事要处理,便忘了这回事,再后来,他在外的四年,偶然间无意想起,细细回想,才发现,原来那两个字是
  “执离”

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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